ass="n_49">巴还得让你带套儿,烦我了。”说着手伸进子抓住巴了两下。
老童又点了一烟了一口:“当然得戴套了,口也传染病,你忘了我他的第一次去娼,光巴让那个用给我唆出来就标了,⻳头流脓好几天,尿一回跟一回一样,打那个淋必治那个针,疼我了,那个针头大呀,你⾁眼都能看见那个窟窿眼儿,现在想想我还害怕呢。”
黑大个笑着说:“我咋会不知道勒,还是我他借钱给你看病,你忘了?”老童:“要不是我也不会拉着你一起叼这个菜吧,这事儿我可寻了好长时间了。”黑大个:“你不拉着我⼲还?我都是不⼲,我照样吃你的喝你的,你还能杂我?”
黑大个突然想起来什么叫道:“噢…你的巴孩子,我说你请我包的那两晚上你不跟我一起包,说巴你⼲太多了不起来,原来是怕标啊…我尻你了。”说着又用两指头戳了老童的肋骨一下。
“嘶,你轻点不,你不知道你劲儿大,我可没练过散打,吃不住你这一戳,你看你那两指头跟槌一样。杂,你不会没戴套吧?”老童又呲牙咧的着,“当然戴了,我杂会不戴勒,我又不是傻。”
黑大个了隆起的裆说:“我还得靠我着兄弟出来大杀四方呢,里面苦啊…都快想⽇男的了。”老童笑着说:“放心吧,弄着钱让你⽇个够,现在只要有钱,想⽇谁⽇谁,你这一出来,连着两天一晚上四百多,我可抗不了几天。”